艾安
1963年生于大连
1990年毕业于北京中央美术学院
职业画家
个展
1997年 沉默的城 中央美术学院画廊·北京,中铭画廊·台北
2011年 天空·北京,久画廊·北京
2013年 艾安纸上·2013,湖上美术馆,北京
2015年 物语,东京画廊,北京
艾安《一只思考的羊 A Goat Thinking Hard》38x30.5cm 坦培拉 Tempera 2015
艾安《一只思考的狗 A Dog Thinking Hard》38x30.5cm 坦培拉 Tempera 2015
艾安《无名者 Tone Nameless》38x30.5cm 坦培拉 Tempera 2015
艾安《傲慢与偏见 Pride and Prejudice》24.5x24.5cm 坦培拉 Tempera 2015
坦培拉有一个比较复杂的制作过程,但同时也是一个相对单纯和重复性的过程。坦培拉(tempera)绘画从底板(相对应的是纸和画布)开始制作,就需要不断地、一层层地做底子,形成一层层的不同材料的基层:木板、布、胶、粉、石膏与粉与胶的混合体。在几十遍底板的累计涂刷制作中,特别类似于一个过去的手艺匠人,在缓慢的过程里,在时间的累计中,将你的气息融入其中。我经常一边做底子,一边在想着未来作品的面貌,有时候做完底板,想法会跟原先的不太一样,不过更多的时候,那些在光滑涂料下隐含的细微差异,也常常左右了画面的格局,往往是底板做完了,画面的结构色调也基本上就确定了下来。
坦培拉(tempera)绘画的方法使得其绘画过程很安静也很慢长,这种状态跟我性格里某个潜藏的特质有着比较一致的契合,寻求一种最自然的状态和一种平实的生活方式,也许一直是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东西。我也曾经尝试画过大尺寸的绘画,但是那个过程里心浮气躁的心态和手忙脚乱的过程,总是让我想起蜗居在一隅静心画着小尺寸坦培拉的安逸和随性,和急功近利的态度相较,我更喜欢简单到极致的坦培拉:画面不需要很复杂,也不需要太多没用的东西。这是一种最符合我个人生活状态的方式。我希望有人能够从画面中感受到这种自然状态。
无论是生活还是艺术,也许简单才是最好的。
——艾安
艾安《红衬衫犬Red Shirt Dog》32x38cm 木板坦培拉Tempera 2017
艾安《蓝衬衫犬Blue Shirt Dog 》32x38cm 木板坦培拉Tempera 2017
艾安在工作室
李尤松
1968年生于沈阳,1984年考入中央美院附中,1988年入中央美术学院壁画系本科,1992年毕业,同年入中央美术学院民间美术系攻读硕士研究生,1994年毕业,获硕士学位。现为北京印刷学院教师。1994年至今,多次参加各种学术性展览,其作品秉承西方文艺复兴绘画传统,以扎实的基本功技法、独特的思想性和精神审美趣味,在绘画界获得广泛好评,并为许多画家、艺术专业人士所收藏。
李尤松《传说》65x140com 木板坦培拉 2015
李尤松《蒲公英》40x50com 木板坦培拉 2015
李尤松《下潜》40x50com 木板坦培拉 2015
我自己编造了一个英文单词:temperatic(形容词)坦培拉的,意思是一种坦培拉绘画所特有的气质和魅力,这种魅力吸引着艺术家们运用这种材料技法,去和古人对话,去阐述自己的艺术主张
波提切利是坦培拉绘画集大成者,他在《维纳斯的诞生》中,将海浪的形状归纳为意向性的波纹图案,这和中国宋代马远的《水图》有相似之处 ,可见在坦培拉盛行的中世纪,欧洲人和亚洲人的绘画,从观察方法到表现手法,差别不像后来那么大。在欧亚大陆上有一个相互交流的绘画系统,欧洲坦培拉绘画、波斯细密画、中国的工笔画、印度绘画均在其中。但是文艺复兴改变了一切,意大利的阿尔贝蒂发现了透视原理,提高了西画在空间表现上的精确度;法兰德斯的凡·艾克兄弟加工出油画的配方,这又提升了西画的“像素”密度。由此技术提高,促成了西方古典主义的审美标准,在追求“视觉真实”的道路上渐行渐远,一干就是三百余年。直到工业革命之后,西方人日渐发觉绘画被科学捆绑的被动性,这时英国的“拉斐尔前派”提出让绘画回归于拉斐尔之前的状态,否定了古典主义的主张,改变对“视觉真实”的追求,复归对“心理真实”的探究。
这时坦培拉这个曾被油画所取代了的画种再次被人们重视。那蛋液凝结成的温润表面;那朱红、宝石兰和金色所配合出的神圣光泽;那细笔绘成的精美装饰;那画中时而绘制时而雕刻的自由手法,无一不让人流连忘返,令人凝神定志……
在中国,“油画民族化”谈了半个世纪了,换个角度来看,坦培拉绘画和工笔画原本就在那儿,本源相通。坦培拉特有的材料魅力、和东方造型观念的相通性、具有信仰的神圣感,这些都吸引着我,是我运用这种材料的原因。
——李尤松
李尤松《三藩魔戏图》组画之一 120x95cm 坦培拉 2017
其作品秉承西方文艺复兴绘画传统
马树青
1973考入天津工艺美术学校,后毕业留校在美术创作组从事绘画创作,一直到1988年末,这期间主要从事官方美术展览作品的创作,《嫁女》作为优秀作品参加了第六届全国美展,《牧牛图》参加了第一届中国油画展,并获得优秀奖。1989年赴德国慕尼黑美术学院自由绘画专业留学,师从特吕格教授,从事抽象绘画学习,1993,转为岑纽克教授,继续从事抽象绘画学习,并在这期间参加一些联展和个展,获得Kunst Raum Daxe奖学金。于1994年毕业,作为自由艺术家身份定居法国,继续从事抽象绘画创作。2003年初在北京798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,近几年在国内外的一些画廊和美术馆举办个人艺术展,以及参加了国内外的一些艺术联展。2015作为天津美术学院特聘教授,开始加入天津美术学院的抽象、自由绘画工作室,从事绘画教学工作。
马树青《无题2017T1》170X27cm 布面坦培拉 2017
马树青《无题T2》103x66cm 布面坦培拉 2017
马树青《方凳研习1》51.5x51.5cm 布面坦培拉 1991
马树青《方凳研习2》51.5x51.5cm 布面坦培拉 1991
留住光阴
Tempera绘画是西方较早使用的绘画方法,它不同于管装颜料,从画面的做底到颜料的研制以及最后的上光保护,都需要画者自己用最原始的方法和纯自然的材料来完成,这需要耐心和时间,也造就了每个画者不同的绘画品质。
我最初使用坦培拉(Tempera)画画,还是20多年前在慕尼黑留学期间,那时候大家几乎都在使用简易、方便,也相对廉价的桶装丙烯颜料画画,似乎那种色彩里渗透着塑料气质的大幅丙烯绘画变得很时髦,在我徘徊在各大美术馆和画廊的日子里,教授给了我一个小纸条,上面画着一个小瓶子,很详细地标注了自制坦培拉(Tempera)调和液的比例和方法。于是我开始了最初坦培拉(Tempera)的尝试。
慕尼黑是一个美丽的城市,夏天很安静,美院六个人的画室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,我伴着坦培拉(Tempera)度过了慕尼黑美术学院留学的第一个暑期,在那3个月的自制颜料的过程中我得到了很多绘画的乐趣,也让自己在大师作品前感到更为贴近。
艺术“现成物”的出现,改变了绘画的处境,最具代表性的当代画廊中已经越来越少能看到画家的影子,观念和速度主导着当代艺术,我不知道当初教授给我的Tempera配方是出于一种随意,还是别有寓意,后来我专注于抽象绘画,慢慢也放弃了坦培拉(Tempera),时隔20多年,今天重新开始,别有一番感慨,在充满坦培拉(Tempera)调和液气味和摆满了亚麻油、达码树脂,各种色粉瓶瓶罐罐的画室里,让我偶尔会产生重回往日时光的错觉,面前的环境和身边的事物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也包括自己正在画着的作品,如何让古老的绘画方法与今天的抽象绘画对接,与适合大面积涂抹的丙烯颜料相比,坦培拉(Tempera)技法给我今天的抽象绘画带来了很多难题,也为我透露了许多新的可能性。它减慢了画的速度,为我增加了观看的时间,相信曾经为绘画带来辉煌的坦培拉(Tempera)技法,也会为画者留住今天的寸寸光阴。
绘画是一个梦想,它无法将画者带到彼岸,也无法为观者提供画面上所描述的物像是否真实的保证,过程是绘画最精彩的部分,也成为绘画的真实所在。
马树青 2017.04.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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